第(2/3)页 柳倾云清了清嗓子,端起一杯茶,面不改色地说道:“也也也……没什么,不就是……那什么了一下,我早忘了。” 陆昭言严肃地朝她看来:“我没那么没用。” 柳倾云狠狠呛到了。 “我没忘。” 陆昭言认真地说。 柳倾云:我是脸皮厚,但也没这么厚……你要不要想想再说? 咕噜 柳倾云的肚子叫了。 从未有任何一刻,觉得肚子咕咕叫是如此不尴尬。 陆昭言道:“说了这么久,你应该饿了。” “你也饿了,你赶紧吃饭吧!” 柳倾云赶紧把人推了出去,一手关门,一手插门栓,动作行云流水,没有一丝拖沓! 屋子里只剩她一人时,所有的尴尬成倍袭来,她一张脸红成了柿子。 她一头扎进被子里:“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……太丢人了……” 一辈子的脸……都在那一晚丢尽了…… 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? 忽然,柳倾云将脑袋探出被子:“不对,又没别人知道我和他拜把子的事!我睡了个太子,哪里丢人了?他不说,我不说,谁知道我吃了窝边草?” “等等,好像的确有个人知道啊。” “清漪。” “不过,她又不知道我是谁。再者,她说过,家里给她安排了亲事,她把脸治好之后,就会回去嫁人的。” “唉,真可惜,没能见到她最后的样子。” 喜儿端了饭菜进屋,柳倾云吃饱喝足,倒头午睡。 端的是该吃吃,该喝喝,遇事不往心里搁。 与她相比,陆昭言的情绪则是久久不能平复。 他站在太子府的拱桥之上,静静地望着碧波粼粼的荷塘,记忆一幕幕闪过,曾经的,今日的,交织如梭,不断在震荡着他的心口。 他的手紧紧攥成拳头。 是激动,也是疑惑。 如果当晚与自己共度良宵的人是她,窦清漪又是怎么一回事? 为何醒来后,躺在自己身边的人会是窦清漪? 又为何自己明明给了她一碗避子汤,她仍怀胎十月生下了陆骐? 第(2/3)页